问名即人工智能法学的身份之问，问需即人工智能法学的内涵之问，问策即人工智能法学的发展之问。

因此，人工智能法学的基础研究更需要向法理、伦理层面倾向，探讨人工智能法学发展的元问题，形成理论的沉淀，为法律法规、伦理规范以及政策体系的搭建提供理论支撑。问需，也就是内涵之问，需要在解决人工智能法学我是谁问题上的进一步追问，旨在解决人工智能法学我从哪里来的问题。

得益于顶层规划的设计，2015年之后，人工智能开始与各个领域、各个行业进行交叉融合发展，智慧司法、智慧交通、智慧医疗等智慧+X的交叉场景应用相继涌现。事实上，正是在《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发布的这一年，人工智能+法学的研究总量超过了以往十年的总和，也由此开始，人工智能+法学的研究逐年翻倍增长，这些研究已經不能单纯归入当前的各部门法。因此，人工智能法学始终是面向人的研究，是智能时代的人类为了避免自身引发的风险与灾难而展开的法律学问，它永远是且只能是以人类为本以人民为中心。易言之，人工智能法学的研究范式不是人工智能再辅之以部门法的研究，或者是在部门法领域内研究人工智能法学，这种研究至多只是各部门法对人工智能法学跑马圈地式研究，而不是有关人工智能法学自身的穿透式研究。〔2 〕其实，泡沫化并不是源于人工智能法学，而是源于对人工智能法学身份定位不清，由此导致人们对人工智能刑法学该如何发展缺少自我身份上的清晰认知。

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人工智能与其他领域交叉发展的方向在《中国制造2025》中并未得到凸显，但人工智能技术的未来发展趋势、应用领域的广度在该份文件中已经得以显现。在人工智能法学的时代三问中，首先要解决问名，亦即人工智能法学的身份之问。根据宪法第34条的规定，除依照法律被剥夺政治权利的人之外，中华人民共和国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不分民族、种族、性别、职业、家庭出身、宗教信仰、教育程度、财产状况、居住期限，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

没有民主为基础，就不可能产生有效的法制。经济民主是我国民主制度的有机组成部分，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基石。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重申了健全人大组织制度的改革目标。〔58 〕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则着重强调，要支持和保证人大及其常委会依法行使职权，健全人大对‘一府一委两院监督制度 〔59 〕。

〔24 〕 更重要的是，通过加强法制来保障民主始终是我国完善民主制度的基本方略。〔10 〕如何克服重选举、轻治理，重承诺、轻兑现，重过程、轻结果的弊端，成为西方民主转型与重建的焦点关切。

一、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实践及理论意义 全过程人民民主凝聚了执政党在新时代对于发展民主政治的戰略思考，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二）适时将成熟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上升为法律 在加强法律实施的同时，还应当着眼于通过立法将行之有效的更加成熟、更加定型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确定下来。新近修改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组织法已经作出了初步尝试。全国人大常委会议事规则仅规定：必要的时候，可以邀请有关的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列席会议。

我们的民主实践及相关制度安排不受选举和换届周期的影响，且贯穿公共决策的事前、事中、事后全过程。当然，确保人民通过各种方式参与决策、治理和监督，也并非为了实现某些人所期待和追求的片面的、狭隘的治理目标，而是通过求同存异尽可能实现共识性的、公益性的治理目标。其二，加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职权保障立法。此外，预算监督也是立法完善的一个重要着力點。

〔3 〕邓小平同志也提出过民主是解放思想的重要条件必须有充分的民主，才能做到正确的集中 〔4 〕，要使宪法能够切实保证人民真正享有管理国家各级组织和各项企业事业的权利，享有充分的公民权利 〔5 〕等论断。近日，栗战书委员长在同全国人大代表座谈时也强调，落实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理念，必须紧紧抓住人民代表大会这一主要民主渠道 〔40 〕。

三、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法治保障应遵循的原则 我国历来重视加强对民主制度及实践的法治保障。全国人大常委会近些年来明显加强了对国有资产管理的监督，中央也于近期下发了有关地方人大加强地方债监督的专门文件。

〔49 〕通常，人民政府通过人民代表大会一年一度的会议向后者全面报告工作。目前，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议事规则的修改工作已经完成，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议事规则的修改也已列入立法规划。但是，现代有些西方学者将民主局限于民主过程，包括有效的参与、投票的平等、充分的知情、对议程的最终控制以及成年人的公民资格 〔17 〕，弱化了对治理绩效的强调。例如，地方组织法规定：乡、民族乡、镇的人民代表大会设主席，并可以设副主席一人至二人。我们不仅要重视通过选举培养公民的主人翁意识，而且要通过更为多元丰富的民主渠道、民主实践，使人民有切实的民主获得感，享有各种当家作主的权利。〔43 〕法律如对相关职位数量有明确规定的，也理应要在法定职数范围内行使任命权。

这也是国际社会求同存异、开展制度对话与互鉴的智识基础。由于我国实行的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换届呈现出与时俱进的政策连续性以及选举和治理的有效衔接。

例如，宪法第22条规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对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负责并报告工作。笔者认为，在新时代加强对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法治保障应遵循以下几个原则。

同时，通过可操作的程序创新，激活包括特定问题调查在内的职权。结语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就是要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激发人民创造活力，用制度体系保证人民当家作主。

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是从我国土壤中生长出来的新型政党制度，其所依托的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是有广泛代表性的统一战线组织，是协商民主最主要的平台。〔53 〕 在此基础上，加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立法保障至少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进一步深化、拓展： 其一，加强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组织保障立法。在宪法和法律框架内，广大人民和各个地方通过发挥智慧，创造了一些行之有效的民主制度。〔44 〕那么，乡级人大副主席的数量无论如何不能突破两人。

篇幅所限，下文主要就加强人民代表大会制度下民主制度、民主实践的法治保障的方式和具体领域提出建议。同样，没有有效的法制，民主便得不到保障。

民有，民治，民享民有所呼，我有所应尽管措辞有别，但都体现了共享平等的愿景和目标。内容摘要：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治国理念，既是对已有民主制度和实践的总结，也是未来民主发展与创新的导向定位，以及开展制度对话与互鉴的智识资源。

在顶层设计方面，党的十九大、十九届四中全会都对发展社会主义民主政治作了专门部署。首先，是将全过程人民民主作为全国人大及其常委会履职应当坚持的原则，使其始终同人民保持密切联系，倾听人民的意见和建议，体现人民意志，保障人民权益 〔52 〕。

系统总结代表列席常委会、代表票决实事、小人代会等行之有效的经验，并适当予以法定化。〔61 〕因此，预算监督权的立法保障将会被提上议事日程。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我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不仅强调过程性民主，而且同时凸显经由民主的过程达致民主的结果。进入专题： 全过程人民民主 法治保障 国家治理现代化 。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我国的根本政治制度，是实践人民民主的最重要的制度载体。全过程人民民主理念与上述理论存在继承关系，体现了执政党对民主制度和理论创新的不懈努力。

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今后，还需要进一步通过完善人大职权立法，尤其是完善监督权相关的立法以落实全过程人民民主。

党的十九大提出了保证人民依法实行民主选举、民主协商、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加强人权法治保障，保证人民依法享有广泛权利和自由巩固基层政权，完善基层民主制度，保障人民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监督权，以及加强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保障等一系列改革任务。〔30 〕确立这些法治保障的首要目的是使全体人民能够更好地行使国家权力 〔31 〕。